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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满月楼用药物控制了整整七年, 替主杀过的人数不胜数。 可她从未见过背后的主。 七年后,她接触到了那位神秘的主。 在主的一步步诱逼之下,她躺进那深情疯批的殿下怀中。 可那殿下不知的是,他也正在踏入娇娇她背后所密谋的局。 后来殿下夜夜臣服于她的裙下:“媳妇的贼船,我最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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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姜镜黎都心不在焉,谢航成命她陪他去骑马。
“你怎么像丢了魂一样?和本王处在一处你很委屈吗?”
“不是的殿下,臣女只是不会骑马,有些害怕。”
谢航成笑笑,“怕什么,本王在,你不会有事。”
见她还是眉头紧皱,心又软了下来,叹了一口气,“罢了。看你这副模样,像本王欺负你了一样。”
“姜镜黎!你的伤好了吗?本公主要和你比箭术。”不远处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
姜镜黎眼见这个牧国公主很是难缠,只是她现在无心笑脸相迎。
“公主,臣女今日恐怕"她无意瞥见公主腰间的奇物,眼神一暗,定定的看着那个东西。
那是一节死人的小指骨头,她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那枚指骨。
“公主腰间这个是何物?”
那公主笑出了声,一脸得意的摸了摸那枚指骨。
“我父王疼爱我,将这块象征权威的东西给了我,听说是我父王亲手斩杀了元夏最厉害的将帅,扯下了他的指骨。”她又指了指不远处,“那个,是我哥哥抓来给本公主玩耍的,听说也是个元夏人,反正我听不懂他说的什么话。嗯……大齐宫中应该也有很多折服的元夏人吧。”
“这天下哪还有什么元夏人?”谢航成开口。
姜镜黎看过去,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人爬在驯兽人的脚边,像一个卑贱的畜生,浑身伤痕,却不得不从,公主看到姜镜黎盯着那个人看。
“元夏人都是这般贱骨头,你不必可怜他们。”
姜镜黎静静的听她说完,点了点头,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臣女看过史书记载,都说元夏人阴险狡诈,从不光明磊落,如今落的这个下场也不奇怪。”姜镜黎看向牧国公主,“只是元夏已灭火八年之久,如今竟还能俘虏元夏遗孤?”
“这有何奇怪,贪生怕死的叛徒多的是了。”
“那公主今日想怎么玩?”
牧国公主精明一笑:“走吧,陪本公主射箭去!”
姜镜黎点点头。
谢航成见她同谁都能如此温顺,就是和他在一起不乖顺,被她气笑了。
谢航成在她身后,附在她耳边对她说:“你若是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本王也可以送给你。”
姜镜黎回头,一脸诧异的说:“真的吗?”
“你不信本王?一根指头而已,你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姜镜黎眨了眨眼:“可臣女只想要元夏人的。”
谢航成一愣。
“元夏人这天下都不剩几个了,至于俘虏,本王不知有几个,那也不归本王管。”
“既然元夏早已没有威胁,为何还要留着他们?就不怕他们心怀不轨吗?”姜镜黎满脸疑惑的问他。
“你懂什么叫杀鸡儆猴?”谢航成想要弹她的脑袋,却被她躲开了,“大齐地牢是我哥哥在掌管,有他在,一只多余的苍蝇都飞不进去,别想了。”
姜镜黎没有再问下去,这会轮到她射箭了。
到了夜晚,突然就下起了大雨,狂风大作,宫院中未来得及关上的门窗被风吹的“啪啪”作响。
黑夜中一声巨响,死死盖住了女人尖锐的叫声……
无人知晓。
第二日,天色自然阴沉如同黑夜,厚重的云层在低空弥漫,构成了一幅压迫人心的画面。
姜镜黎被雨声吵了一夜,今日早又被宫人匆匆来往路过园香殿的脚步声吵醒。
她起身出门,睡眼惺忪,随意问了问院中打扫的嬷嬷:“崔嬷嬷,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嘈杂。”
“姑娘还是不要打听了,老奴也是听宫人说的。”崔嬷嬷压低了声音,“听闻牧国小公主昨夜被暗杀了。”
姜镜黎闻言,用手捂住大惊的嘴巴。
“什么?怎会如此?”
含光大殿上,重臣在天还未全亮时就被传召商讨。只是站在大殿上,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牧国王子阿穆塔尔愤怒至极,要求大齐给牧国一个交代。
“陛下,我妹妹下场如此惨烈的死在大齐皇宫,如今下人指认你大齐的七公主,陛下应当如何处置?”
胤承帝皱着眉头,轻轻叹气。
“此事是朕的疏忽,待朕找出证据,定会给牧国一个公道。”
“哼,虽我国国力不敌大齐,但牧国绝不会甘心受此屈辱,即便粉身碎骨也要为妹妹讨回公道!”
胤承帝眉间跳动,也是头疼,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牧国虽不是大国,大齐灭其不难,只是牧国供应的马匹对大齐军队着实重要,现下断不得。
谭云峰是宫外不远处的一座高峰,山峰陡峭幽邃,鲜少有人登高。
谢之喻站在峰顶的亭子下,俯视皇宫里杂乱的动静。
“谁本事这么大,竟能挑起大齐和牧国的关系。”季文轩嗤笑一声随意的说道。
谢之喻眼睛微微一动,俊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他转身坐下。
“东西拿到了?”
季文轩点点头:“当然。”
“殿下这几日还有要事么?”周子羽随口一问
谢之喻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本王每日都像你一样清闲?”
周子羽被他的眼神支配,却还是反驳他:“我哪里闲了,我从小就开始做药人,每日不是试药就是制药。”
季文轩冷哼一声。
“你见过的女人比见过的药材还多。”
周子羽心虚的打开折扇,风吹动他的翩翩白衣,衣摆卷了起来。
谭云峰很高,上边到了深秋就变得更冷了,月亮离这里很近似的,映出了三人的影子。
而皇宫大内还不得安宁。
姜镜黎一日未出园香殿。
她坐在房间里的桌子前,一只手托着下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昨夜,晨曦殿血流成河,大雨都冲不掉浓浓的血腥味。
牧国公主阿穆婷外衣未穿,四肢被绑于台前。
她瞪大了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颤抖着盯着面前穿着男子夜行衣的女人。
嘴里呜呜呜的叫,好像在问“你是谁?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别杀我!”
女人摘下黑色的面纱,冷眼看着她。
姜镜黎瞧见了她眼中的疑惑与震惊,但没有过多解释,只留下一句
“突然有些想杀人了,就来了。”
女人温柔的声音和她手上冰冷的铁锤形成鲜明的对比。
姜镜黎一把扯下少女腰间系着的指骨,曲起手指放在唇前,低声轻笑。
“你想问,我为何要这么做?”
阿穆婷瞪大双眼,脖子前倾,只能无声的挣扎。
“因为。”
“我喜欢这个。”
“很想要。”
“便自己来拿了。”
姜镜黎靠近她,弯着腰,用力扯住她挽着辫子的长发。
阿穆婷不敢相信这是姜镜黎,不敢相信她竟然是个疯子。
下一秒,阿穆婷的头骨就被锤子敲碎,直接死在了这间安静的屋子里。
她出门的时候,衣角被人拽住,姜镜黎转身就要下手,却发现是那个元夏人。
她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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