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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世子夫人的虞荞不得婆母待见,在婆母的打压下消香玉损,不曾想一场风寒竟也带走了婆母,而她更是重生成了婆母云若拂,曾经的丈夫如今只能以母子相称,更是让她意外发现李睿泽有心思,为了避免传出流言蜚语,她谨记本分,从不敢逾越雷池一步,可她越是守规矩,越是引起李睿泽的注意,从此不守规矩...
“这想法可以,但毕竟路途遥远,这一来一回可要耽误不少功夫,且就侯府目前的情况,派出去的人可靠吗?”
云御书一想到之前这承安伯不在京城都能收买侯府的下人做出加害外甥的事情来,虽听说经此一遭后,自家妹妹将侯府上下整顿了一下,但毕竟从人伢子手里新买的下人时间过短,是否忠心也还不能确定啊。
“这事也好解决,那就从府里挑几个值得信任的老人去打探消息,府里的这些老人,那都是忠仆。”
“父亲、兄长,这事你二人不必操心,我已经有了人选。”
之前承安伯一家,一直生活在平遥郡,那个地方离京城可有十万八千里,据说那里环境恶劣,一般人压根就适应不了那边的气候,不管是从云府中派人去探查,还是她从侯府里找人去,那只怕到了平遥郡也会水土不服,若派去的人中途病故了,那也是平白耽误时间。
“若拂啊,你如今手里可有靠得住的人?”
“回兄长的话,我打算去像玉棠的二叔借几个人,一来他手下的人,都有身强力壮的体魄,二来他们都是从军中出来的,那定是寻常人所不能比的,平遥郡那里的天气恶劣,据说盗匪猖獗,所以一般人只怕不能胜任,三来玉棠二叔身边的那些人,也是对他忠心耿耿,不用担心事后带回来的消息弄虚作假。”
“李睿泽?他这人光明磊落,身边的侍从,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你这想法不错,但你能说服他将人借给你吗?我记得他这些年,跟你的关系挺冷淡的。”
“都是李家人,想来他是不会拒绝的,毕竟承安伯都已经将手伸到侯府来了,玉棠二叔应是不会坐视不理的,毕竟李家就只剩下他跟玉棠二人了。”
云若拂猜想如果李睿泽要是不是顾全大局之人的话,他当初就不会在军中站稳脚跟后,将李玉棠也拉到军中锻炼。
虽然在京中权贵中眼中,军营是个苦不堪言的地方,大多不愿意将家中子弟送到军营去,但不可否认的时,军营虽然艰苦,但建功立业的机会多,一旦有了军功,就很容易就被提拔起来。
想来李睿泽带着李玉棠去军中谋发展,也是预料到了侯府如今的窘境,只可惜啊,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最终李玉棠还是不小心中了暗算。
想到这儿她内心一阵郁闷,一想起那人间蒸发般的书香粉黛二人,她心里总憋着一股子烦躁。
自她嫁入侯府来,在她眼里,侯府就是与世无争的存在,怎么就那么多人看不惯,非要暗中加害侯府,还有就是她的死因,至今没查到这二人的下落,就好像二人身后有高人指点一样,不然怎么能做到,一点痕迹都没有的。
如今她只能肯定自己是被害死的,但具体是怎么被人害死的,她连原因都不知,就连怀疑是凶手的书香粉黛,如今都已经下落不明了。
越查下去,越让她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她只希望承安伯是最后一个害侯府之人,不然、不然……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怎么样。
大概因为这事,心里有了情绪,在去找李睿泽的时候,也是有些闷闷不乐的。
“娘,你来找二叔有事啊?”
李玉棠的一身武艺都是他二叔教的,在经历被算计后,李玉棠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弱了,才会被人有可乘之机,故而他也想像他二叔一样厉害。
以往他重文轻武,如今他只要有空,就找他二叔过招,毕竟在他看来,挨打次数多了,将来跟敌人过招的话,也就能习惯性的避开致命一击了。
在不知道被第几次被他二叔给摁在地上后,余光看到了站在一旁不太高兴的他娘,在被他二叔放开后,他赶紧走上去跟他娘打招呼。
“怎么?嫂子这是觉得我对玉棠下手太狠了,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李睿泽在看到云若拂那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以为是她看到刚才这一幕,不高兴了。
不过就算她不高兴,他下次也照样不会手下留情的,本来他这个侄儿底子就差,这以往有媳妇的时候,光顾着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去了,就他这身手,打几个小毛贼跟纨绔还绰绰有余,但要是真遇上高手了,那只有吃亏的份,现在对他放水,就是在害他。
他可不能允许,他李家唯一的独苗就被云若拂的溺爱给害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云若拂自从虞荞死后,有些时候对这个侄儿也未免有些关心过头了。
又不是三岁孩子了,需要那么多爱做什么,泡在蜜罐里的孩子,是永远得不到成长的。
“怎么会呢,我知道二叔这都是对玉棠好,有二叔在,玉棠这身板比以往都结实了不少,二叔尽管按照你的方法来,今日我来是想跟二叔借几个人。”
“从我身边借人?偌大的侯府,那么多下人还不够嫂子你使唤吗?”
“对啊,娘你是需要做什么吗?有什么事交给我去做就好了,二叔身边的这些侍从,他们跟府里那些下人不一样,他们多少在军中都挂着职呢。”
李玉棠也知道若他娘随意使唤他二叔身边的侍从,若回被人盯上的话,那回头对他娘跟二叔都不利,毕竟他二叔随身带着的人,看似是侍从,但在军中,大小也是差呢。
“我索性也不瞒你二人了,今天陛下给承安伯府上赐婚了,因为这事承安伯府算是跟我们侯府彻底撕破脸皮。”
“为了避免他日报复,我与玉棠的外祖父跟舅舅商量了,趁承安伯如今不受陛下重视时,趁机扳倒他,所以我想从二叔这里借两个靠的住的人,去平遥郡查一下承安伯一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将来作为扳倒他的罪证。”
“嫂子今日的行为,倒着实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毕竟若放在以往,她哪有这种格局。
“惭愧!惭愧!不过二叔也不希望有人对我们侯府不利吧?我只不过是将危险提前处理了。”
养虎为患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想来李睿泽也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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