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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的八年。
我靠近她这一步走了八年,
从友情到爱情的转变,我治愈她,她救赎我。
十八岁那年生日的烛光下,我许下三个愿望,都与她有关。
我祝她,永远向阳而生。
历尽千帆过后,我们以为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却抵不过命运捉弄。
我为她入狱,她病情复发,生命的蜡烛即将燃尽。
我的白鹭,要飞走了。
再无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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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高一下学期的某个冬日午后,太阳像一床绵软轻巧的鹅绒被。
靠窗边的张白鹭正睡得香甜,却被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吵醒。
迷茫睁眼,抬头,恰好对上了讲台上一张陌生俊秀的面孔。
不得不说,那张脸,即使是几年后再想起,也仍记得初见时那天给她的震撼。
——
少年五官英挺,眉眼柔和,就连窗外的阳光都十分偏爱他,给他罩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仿若坠入人间的神使。
耳边是同桌兼好友宿棠,低声解释着:“听说是二中转来的,叫陈维生,还挺帅。”
张白鹭虽讨厌长得太漂亮的男生,但也没忍住盯着那张脸晃神几秒。
这个高个子男生,居然长了张可恶的娃娃脸。
接着,她注意到他颈间系着一条扎眼的大红色的毛线围巾,身上穿着不太合身的深灰色长款羽绒服,袖子都短了一截。
一抬手,露出一小截清瘦的手臂。
这一身装扮,不说难看,也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
特别是他脖子上那条红色围巾,哪有男生戴红色的呢?
陈维生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几,站在一米六几的矮胖老班身边,瘦得像一根竹杆一样。
看起来营养不良,不讨喜。
这是张白鹭对陈维生的第一印象。
和陈维生视线交汇的那一秒,他本来略显严肃紧张的表情微变,“噗嗤”笑出了声。
张白鹭只记得那天,陈维生在台上笑得脸颊通红。
引得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她身上,然后全班一起哄堂大笑。
同桌宿棠一边憋笑一边递给她一面小镜子。
张白鹭不以为然接过,结果大惊。
右半边脸不知什么时候印上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字。
她羞愤难当,恨恨瞪了一眼这个初见就令她厌恶的男生。
他满脸抱歉,眼里的笑意却还是止不住。
从那时起,在张白鹭心里,陈维生就已经被拉进了黑名单。
那之后,同学们都打趣她:“张白鹭,今天中午怎么没再在脸上画个符?”
“你这招特别啊,别人都是把知识记到脑子里,你是印在脸上,哈哈哈!”
张白鹭二话没说抄起桌上的书朝身后的人砸去,任东斯敏捷躲开。
厚厚的复习资料越过他,直直朝着坐在他后排的倒霉蛋陈维生飞去。
放学后,张白鹭自认倒霉地买了两根烤肠给陈维生赔礼道歉。
她在校门口等到他后,把那两根还冒着热气的烤肠飞快塞进陈维生手里,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反悔。
他被吓了一跳,一双清澈的眼有惊慌有困惑。
张白鹭指了指他的脸,别扭道:“你眼角的伤,对不起。”
那双圆月般的眼突然弯了下来,他抬手摸摸眼角那道细微的血痕:“不碍事的。”
张白鹭懒得和他掰扯,但自知理亏,毕竟差一点划到眼睛,很危险的。
可他非但什么也没说,还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她觉得陈维生这人,大概是个傻子。
张白鹭转身要走,他却一把拉住她的书包带,力道很轻。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根烤肠递给她:“一起吃吧。”
张白鹭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再也抵抗不住烤肠香味的诱惑和肚子的不断抗议。
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咬了一口。
冒着白气的冬夜里,陈维生小口小口吃着手里香喷喷的烤肠,一双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一路上他感叹了好几次,烤肠真好吃。
张白鹭不屑撇撇嘴,“一个破烤肠,弄得像从没吃过的样子。”
他闻言,垂下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确实,这是我第一次吃。”
这一年,在鹤城的普通高中生每周都会有些零花钱,小卖部的烤肠一块钱一根。
而陈维生却从来没吃过。
没有人给他零花钱,甚至连上学需要的费用都是他自己赚来的。
——
陈维生性格好,又整日顶着那样一张脸对谁都笑眯眯的,刚来不久就混了个很好的人缘。
张白鹭一直以为,长得好看的人都有些自己的小骄傲。
像班花梁芯那样,永远抬着下巴看人,说话都带着淡淡的轻蔑。
但陈维生却为人亲和,别人对他开玩笑他都不会计较,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
她和宿棠讨论一番得出的结论是:他缺心眼。
总之,陈维生在她那的印象就是不好。
但跟她关系比较好的任东斯,偏偏跟她唱反调。
任东斯和陈维生坐前后桌,没事就回头找他聊天。
一来二去的,任东斯这个自来熟就搂着陈维生的肩膀嚣张道:“这我哥们儿,以后我罩着的。”
而陈维生不说话,就在那静静地笑。
张白鹭低声和宿棠吐槽:“啧啧,你看他就知道笑,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啊?”
宿棠摇摇头,拉着她赶紧走了。
没人知道,陈维生在背地里也很纳闷,张白鹭为什么总是对他有敌意。
难道是自己在她面前表现得太傻了吗?
可是,他一面对她,就忍不住内心的愉悦。
明明他能够讨好所有人,唯独她丝毫不买账。
陈维生想破了脑袋,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让她不讨厌自己呢?
——
一转眼就入秋,鹤城的气温就像突然来了脾气一样骤降,有种不顾别人死活的潇洒。
这节体育课是自由活动,张白鹭穿着一件薄薄的校服,缩在宿棠身边,汲取着她的温暖。
任东斯带着陈维生喊她们去打球,张白鹭拉了拉衣领,把下巴缩在里面表示拒绝。
“喂!你还是不是我们生死四人组里的一员了?”任东斯大喊。
“生死四人组”是任东斯给他们四个取的组合名,被张白鹭和宿棠嫌弃了好久。
“你懂什么呀?这名字取自我和阿生名字的谐音,还有就是,生死二字代表咱们的感情不管生与死都不会变,不会散。”
宿棠缩了缩脖子,反驳道:“什么生啊死的,多晦气啊,还是换个吧。”
“就是,谁要跟你们生了死了的!而且,谁跟你们男生组合啊?”
张白鹭说着给了任东斯一脚。
他鬼叫一声,“张白鹭,你这么凶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要你管,嫁不出去我就一辈子单身!”
张白鹭追着任东斯在校园小路上打闹,他躲到陈维生身后去叫嚣着:“你想打我,先过了我兄弟这关!”
“你以为我不敢?”
张白鹭瞪他,视线转移到陈维生的脸上。
只见他顶着那张罪恶的脸,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让她顿时有些底气不足。
笑笑笑,就知道笑。
早晚有一天会让你哭的。
少年额前的发丝拂过眼睛,惹得他不停眨眼。
一阵风裹挟着他的声音,传进张白鹭耳朵里:“能不能不打脸呀?”
声音清澈,语调微微上扬。
张白鹭左眼皮一跳,低声骂了句:“妖孽。”
便拉着宿棠转身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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