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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重生:她想咸鱼躺,非逼她造反重生:她想咸鱼躺,非逼她造反

    穿越到古代,成了侯府家的当家主母…… 本想着从此靠着自己荣华的身份过点悠哉悠哉的生活, 可直到有一天,她被三尺白绫悬于祠堂梁上,死得不明不白。 悠闲继母的人生路,好像就越走越偏了! 重活一世,她想怎么舒坦怎么来!...

    作者:溯木游 状态:连载中 类型:奇幻玄幻 来源:苏木读物 章字:2131 字

第6章(1 / 1)

当初温时笙嫁给沈青隐,算是下嫁。

以户部尚书嫡长女的身份,跟了一个小将军。

借着这个由头,温夫人在给她准备嫁妆的时候,抠搜了不止一点儿。

尽管如此,也还是凑出了十里红妆来。

当然,其中大多数,还是温夫人不能动的那些资产凑的数。

像类似于点心铺子之类的,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罢了。

庄子田契,土地奴仆,早就有人为她备足了脸面。

只是那时候,自己着实不知好歹,不仅在成亲许多年之后对此完全不闻不问,还一直刻意疏远。

想到这些,温时笙就忍不住想叹气。

果然人总是要经历许多,才能真的成长。

一旁的知了听到自家夫人终于问起了嫁妆的事儿,激动的差点儿抹眼泪。

忙将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后又补充道:

“还有一些金银玉器古玩字画,以及绸缎布匹之类的,暂时被收在私库里头呢。”

私库,是了!

温时笙瞬间来了精神,一挥手:“走,我们看看去!”

话音落,知了站在原地没动。

见温时笙不解看了过来,才一摊手:“夫人您忘啦?私库的钥匙还在将军手里呢。

不先拿过来,我们没法进私库啊。”

温时笙:“你,你说什么?”

她的嫁妆私库钥匙,凭什么在沈青隐手里头?

就离谱!

“不是一直都是你帮我保管的吗?”

知了不是温时笙的心腹丫鬟,是她成亲时,才从外头买回来的。

好在这丫头对她一直忠心耿耿,还学的一手好本领。

算账看账本,完全不在话下。

是以,温时笙也就放心地把自己所有的私产,全都交由她帮着操心。

可是上辈子,也正是因为这份信任,才被人钻了空子。

设计离间,最终差点让这丫头白白送了命不说,还让自己亲自开口赶走了她。

悲伤来的突如其然,知了可不知道自家夫人心中所想。

只听到她的问话时,脸上不由露出几分为难。

好半响才嗫嚅道:“这……这是老爷的意思。”

温时笙:“……”

她懂了。

她的好父亲,堂堂当朝户部尚书,这是想借着自己的嫁妆,来拉拢这位军中掌权的女婿呢。

遂扬声:“来人,去厨房端碗参汤过来。”

完了又冲着知了神秘一笑,“我们去给将军赔罪。”

到底是下令打了管家,这事不好装糊涂,得跟对方知会一声才行。

顺便,拿回自己的东西!

知了面色一僵,表情讪讪:“真,真要去啊?”

不是她想得多,实在是……自从将军回府,她跟夫人去一次,碰一次壁。

就没个称心如意的时候。

对此,温时笙倒是无话可说。

女子存世艰难,尤其出嫁之后,夫君的态度,更是直接决定了往后余生在夫家的地位。

所以她才上赶着讨好,献殷勤。

毕竟成婚半年还没圆房,换谁那都淡定不了。

果然温时笙还是被拦了下来。

南山居书房门前,烈日一脸公事公办的冷漠,将人挡得死死的:

“抱歉夫人,将军有令,他要休息,嘱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任何人”三个字,语气格外的重。

然而话音刚落,书房门就开了。

疾风出现在门后,比较起来态度就正常多了:“夫人,将军有请。”

烈日:“……”

眼前侍卫对自己的敌意,温时笙当然感觉到了。

原本不想理会,但跨过门槛的时候,又起了逗弄的心思,稍稍弯了弯嘴角:

“烈日是吧,我记得,你的身契是在府中?”

起初烈日还没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待看到温时笙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腰间的对牌,才恍然大悟。

如今的将军府,是她在管事儿。

只要是这将军府的人,每月的衣食住行,月俸例银的发放,就全都归她管!

所以,温氏这话的意思,是在威胁他?

可恶!

可他的身契虽然是在府中没错,但每月的月俸都是兵部在发。

她拿捏不了他!

反应过来的烈日脸色一变就想反驳,结果眼前的人已经施施然跨过了门槛。

一口郁气就这么窝在了嗓子眼里,憋的烈日一张脸愣生生黑了好几个度。

温时笙可没管他。

书房里头有些凉,布置也极为冷清。

入眼所及之处,全都是满满的书卷。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也算熟悉。

也就没多看,而是找起了沈青隐的人。

外间不见踪影,犹豫一瞬又进了里间。

刚一进去就发现,沈青隐正倚在榻上。

应该的确是刚起没多久,头发还散着。

人也没有正襟危坐,就那么斜斜地靠着靠枕,姿态慵懒随意,又自带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风韵雅致。

若就这么瞧着,谁能猜的出来,这人比自己大了足足十岁?

尤其此时,对方一身常服,收敛了一身的戾气,半点看不出征战沙场,杀伐果断的样子。

乍然瞧着,倒像是个文雅的书生。

温文如玉,谦谦公子。

即便这早就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了,温时笙也还是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失衡了。

跳的跟第一次重生时,被对方一剑捅了个透心凉时,一样的快。

为了避免情绪外泄,她努力屏着呼吸上前。

规规矩矩地停在了几步之外,屈膝行礼之后,也不等对方发问,直接就将管家来告状,以及自己的处置给交代了。

对于整个将军府而言,管家挨了板子不是小事儿,想必沈青隐早就已经知道了。

但他知道是一回事儿,自己主动开口交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温时笙一边深思一边开口,斟酌着努力让言辞对自己更有利一些:

“子晟毕竟还是个孩子,名声甚为重要。

若是传出什么不好听的来,始终对前途不利。

所以我便想着好歹先处置了,省的将来被人抓住把柄。

至于他同允柯之间究竟如何,等事情过后再慢慢查证,若真像管家说的那样,再慢慢教诲便是。”

子晟是沈宴初的字,温时笙话里话外不仅为自己辩解了,也不着痕迹地护了允柯一把。

至于其他,就完全是个慈母的章程了。

沈青隐不同于沈宴初,这人目光犀利,又久经沙场,她是真不敢露出半点儿马脚。

只能很努力地往以前的模样上靠,完了还不忘装模作样来一句,

“若有处置不妥的地方,还请将军指证。”

殊不知,她越是刻意,落在沈青隐眼中,便越是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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